在香港影坛的黄金年代,风华绝代的女星如繁星般璀璨,各具风格,各显魅力。观众们都曾为她们曼妙的身姿和优雅的回眸而倾倒。然而,导演王晶的视角却揭示出这些社会公认的“女神”并没有外界想象得那么艳丽动人。作为在影视圈打拼数十年的导演,王晶总是直言不讳,对港圈四大美人的外貌和气质逐一点评。这次,他关注的不是剧本、角色,而是她们的“美”。
首先,在港圈女星中,林青霞无疑是不可忽视的名字。在台北街头被星探挖掘后,她因主演《窗外》迅速蹿红,随后以“东方不败”的形象成为武侠电影的巅峰存在。林青霞的英气、明显的中性面庞,以及高挑的眉骨与硬朗下颌形成鲜明对比,使她在不同导演的镜头下展现出令人惊艳的多面性。王晶称之为“女生男相”,并指出这种特征虽然不算柔美,但却极其适合在荧幕上塑造侠女的形象。在《东邪西毒》中,她所展现的豪情和在《东方不败》中不分性别的张力,都是得益于她独特的面貌。然而,王晶承认尽管林青霞很美,但并不是他钟爱的类型,因为她没有符合他个人审美中应有的温柔与娇弱。在王晶的眼中,美是须符合传统女性的曲线,而“女生男相”虽然不带贬义,却隐含着微妙的距离感。因此,尽管他认可林青霞的演艺价值,却不认同她作为“女神”的定义。然而,历史却证明,林青霞的“英气”同样是一种高级之美,她用自身的方式撕开了当时电影界女性角色的单一化限制,获得了时代的青睐。
展开剩余75%与林青霞截然不同的是李嘉欣。中葡混血的她在18岁时便以香港小姐的身份出道,随后与众多顶流明星合作。李嘉欣的面容精致,并被几乎所有主流审美标准高度赞扬。可在王晶眼中,这样的美却有不足之处。他指出李嘉欣的肩部过于窄小,身材上半部分缺乏丰腴,因此穿上旗袍时显得缺少支撑感。这与王家卫曾因她的魅力而“忘却拍摄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王晶所处的年代,更倾向于那种丰腴的女性美,而非单薄的骨感之美。因此,李嘉欣在王晶眼中,尽管美丽,却难以通过全面的演技获得认同。
而李嘉欣对王晶的看法也并不感到意外。她曾坦言:“你不喜欢我这种样子,我知道。”这种坦然接受的态度赢得了王晶对她性格的高度评价,两人也曾多次合作。审美的定义随着时代变迁而变化,在上世纪九十年代,“白瘦幼”尚未流行,李嘉欣确实显得略为“孤立”。而她的美,却在某种程度上撑得起时代的潮流。
如果说林青霞的英气和李嘉欣的细腻是争议的焦点,那么王祖贤的“大长腿”则理应获得一致好评。身高172厘米,腿长108厘米,人人公认的“亚洲第一美腿”。在《倩女幽魂》中,飘逸的白衣上的王祖贤成为了“聂小倩”的经典形象。然而,王晶对此却持有不同见解,认为她的腿过于粗壮,与大银幕的形象不符,这让许多人难以理解。为何看似完美的身材在他的眼中反而成了缺点?答案依然源于他个人的审美偏好。王晶更青睐娇小玲珑、富有柔和气质的女性,更喜欢能与他擅长的喜剧和都市轻喜剧类型相契合的演员。王祖贤的修长身姿、宽阔骨架,以及她气质中微带哀愁的感性,虽具有视觉冲击力,然而却与王晶的风格相悖。尽管王晶对王祖贤有不同的看法,然而她在银幕上的表现依然在观众心中留下深刻的集体记忆。
在这些女星中,邱淑贞似乎更符合王晶的审美标准。俏皮的短发、甜美的小虎牙,灵动的眼神无不让人印象深刻。在《赌神2》中,她红衣叼牌的剧照成了“港风经典”。在王晶心中,邱淑贞就是“零缺点”的存在,她在身材比例和表演上都无可挑剔,能够轻松在《整蛊专家》中展示古灵精怪的天赋,也能在《赌神2》中展现出性感与自信。宝贵的十年里,王晶几乎为她量身打造了所有角色,甚至在面对同行的质疑时,依然力挺她的表现。他曾表示:“邱淑贞,我再拍100部都不嫌多。”这是对她极高的赞誉,同时也是他最真挚的情感表达。
邱淑贞退出影坛,婚后生下女儿,淡出了公众视野,但王晶始终在采访中回忆与她共事的美好时光。相比于林青霞的雄浑、李嘉欣的冷艳、王祖贤的神秘,邱淑贞所展现的灵动更贴近观众的内心。她宛如邻家的美丽姐姐,或是校园里会玩的同桌,在关键时刻展现出认真和活力。邱淑贞散发的亲和力,正是王晶难以忘怀的原因。
回顾这些独特的女性,王晶的审美观虽然直接、甚至显得毫不留情,却也提醒观众:“美的定义不应只有一种形式。”在那个尚未被医美和滤镜修饰的年代,美是多元的,立体的,是独立存在的。美人们的价值,不应仅仅由一个男人的审美标准所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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